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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唔、放开!”
    被少女推开,花尽琢又缠了上来:“抱歉,我只是忍不住了…对不起、都怪师叔”
    楼眠眠把脸埋在枕头里,声音显得闷闷地:“道歉也没用!裴似他!他肯定发现了!”
    眠:谁懂我啊啊啊!我怎么能在裴狗面前丢脸!!
    “他还听见我喊了…”,少女羞耻道。
    花尽琢把楼眠眠从被子里挖出来,道:“没关系,到时候若是门派要处罚,那就罚师叔。”
    楼眠眠深深叹了口气:“这不是他告不告状的问题。”
    青年啄了一下少女红艳艳的唇:“没事,师叔会处理好的。”
    哎,楼眠眠又不能告诉花尽琢裴似有多疯,只能转移话题道:“我马上就得去南海秘境了,你一个人能行吗?”
    少女侧头,盯着青年尚且平整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。
    见她盯着看,青年半是羞涩,半是满足,温和道:“可以,到时我会向掌门申请,回族里调养。”
    “我听说灵族怀孕很是辛苦,我努力早点出来。对了,这是我今年年初的分红,没有多少,大概只有十万多一点的中品灵石,师叔先用着。”,少女伸手摸了摸花尽琢的小腹,从衣料堆里捡起自己的储物袋,递给他。
    “等我从秘境出来了就宽裕些了,到时再给你和孩子买点好的。”,楼眠眠道。
    她想着爸妈是怎么拉扯自己的,忍不住去想到时候这个孩子生下来该怎么养,这种感觉太神奇了。
    花尽琢是中洲有名的丹修,他自然是不缺灵石的。但瞧着少女为他打算的模样,却心头一热。独自生活在异族之间,他哪里又受过这样的在乎呢?
    “谢谢你这么重视我。”,花尽琢俯身下来亲她,他眼眶里盈盈的水雾,这一刻,他突然想通了。
    如果自己此前吃过的苦,受过的难都是为了遇见楼眠眠,那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    那些在阴暗壁角爬行的自卑和自弃,在这一刻被打碎又重建。他像第一次被阳光照耀到时一样,幸福地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。
    “眠眠…和我永远在一起吧…”,他捧着少女细细地索着她的吻,闭着眼睛如同最皎洁的月昙。
    于是他也就没有看见少女眼底只有片刻的满足,没有长久的情爱。
    “师叔…”
    楼眠眠轻轻叹了一声,没有说什么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翌日一早,楼眠眠就按约定来了丹鹤最大的拍卖行。
    东方云早已经等在了贵宾包厢里,见到楼眠眠便眸子一亮,如同被火点燃的烟花,此生就是为她绽放的。
    “你怎么才来,我都等你好久了!”,少年真真假假地抱怨,眼底却是一片高兴。
    楼眠眠喝着东方云煮的茶,闻言,道:“大少爷提前到了,就不准别人踩点进门了?”
    “也就你敢踩着少爷的底线了,今日拍卖行上了一批好东西,快瞧瞧有没有喜欢的?”,少年见惯了楼眠眠口齿伶俐的时候,被她骂哭过几回后,这些玩笑在他眼里通通都是打情骂俏了。
    东方云:我知道,你喜欢我才骂我。
    拍品的礼单上林林总总布着百来件藏品,楼眠眠却是一眼相中了块能提升体质的暖脂玉。
    见到少女目光在暖脂玉的介绍上停留,东方云目光一暗,才笑道:“可看好了?”
    楼眠眠点点头:“咱们是同门,能给我打折吗?”
    东方家掌着北部的大半拍卖所,他们现进的这一个,是东方云的私产。
    少年扬唇一笑:“打折?你也忒瞧不起人了。直接送你了,成不成?”
    少女果然高兴起来,但还是道:“我只要那块寒玉就行了。这块养身子的脂玉,还是我自个拍吧。”
    东方云直言问道:“给花尽琢买的?”
    楼眠眠愣了一下,才点头:“是啊,你也知道那件事了?”
    “哼,怎么不知道?你以为花尽琢和看上去那样?”,他哼笑,兢兢业业地给情敌上眼药:“你可小心些,别被他给摆了一道。”
    楼眠眠:“无所谓,他应是个好父亲。”
    听此,东方云心里别扭了一下,反驳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就当不好一个好父亲了?”
    楼眠眠:“?不是,我没说啊。”
    东方云:“你就是这个意思!我告诉你,楼眠眠,我要是做父亲,比花尽琢,好一万倍!”
    少女头疼地靠进软椅里,无奈地点点头:“好好好,你最适合,成不成?”
    金质玉相的少年这才歇了气,将花尽琢给他埋坑的事放到了一边。
    他叫人将那块脂玉替成了别的物件,才回过头来和少女道:“怎样?少爷大度吗?”
    “大度大度,您气量最大。”
    “嗤,瞧你那敷衍的样儿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唔、嗯哈~我的和花尽琢的,谁大、?”
    少年搂着楼眠眠的腰,问道。
    楼眠眠羞耻地捂住嘴,压住喉头将要漫出来的呻吟。
    拍卖行的包厢都是挂着透光帘隔断的,东方云选的这间,位置非常好,三面都挂着帘。那些纱珠帘子透光透影,若是谁站在外头,岂不是将他们瞧得清清楚楚。
    “你真是…啊~唔、慢一点呀…啊哈~!”
    少女低低的娇喘从里头透出来,特意过来拜访的明月絮步子一顿,下意识敛了息。
    他本想离开,离这些情爱的声音远远的,但双足如同被粘在此处。那些久远的记忆和眼前的重合又分开。
    少女如同一只纸鸢,时而被少年放飞,时而又叫少年扯紧。咿咿呀呀哼个不停。
    那些淫靡的水声和低吟一路穿过珠玉帘子,落紧了明月絮的耳朵里,再从发红的耳尖一路淌遍四肢百骸,汇进了深藏在衣裙之下的、必须被掩盖的、性器里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东方云:所以什么时候把娃儿抱养给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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