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低喘深埋进东方云的衣料里,少年身上熏了凌冽干净的竹香,是特意换过的。
“师姐,我真想和你一起去南海…唔…师姐又到了、夹得我好紧…”
肉棒又往里头进来几分,将那些绞缠的软肉更深的挤压在了一处,那些花汁蜜水喷薄溅涌,将少年的性器裹得密实。
“师姐…好舒服、感觉要化在里面了一样…”
少年声音沙哑,声带摩挲沾上深深的欲望,一声一声振在楼眠眠的耳边。上半身上情意缠绵,下半身却是水液飞溅的粗暴,少年的肉棒太过粗实,每每抽出大半,只留个龟头在里头被花壁撮吸挽留尽了,才猛地整个插进,肉棒顶端的呤口忽地压上子宫口的软肉,直叫楼眠眠下意识地抬腰绷腿。
“师姐又到了?”
少年玩笑似地说着,低头着迷地看着红蜜小口吞吃缠吸着自己的性器,他艰难地抽动着陷入一片紧密撮吸的肉棒,每一次抽插都带动少女的阵阵轻颤。
东方云压着射精的欲望,睁着被点亮的眸子,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地界,几乎每一次抽抻都能带出许多留残在肉棒上的水液来。浓精和花液混合的淫液在一次次粗暴的顶弄里,被打成了白沫状,浅浅浮在花口处。可爱得叫人心痒。
“唔、啊~~不…别舔~!”
肉棒猛地深顶,少年俯身咬出了那白沫相缠的地方。那衔着肉棒的花口立刻变因为这样的啃咬收紧了,里头更是激动颤抖得不得了,将肉棒吸得忍不住吐出一点清液。
“嗯~!”
虬实的肉棒抽出一点,又径直插了进去,本就紧绷的花壁被大力撑开填满,软肉紧紧的包裹着少年硬挺的性器,贪婪的吮吸挤压,像是有无数张柔嫩的小嘴不断的吞吸。
“哈啊~师姐…真是馋嘴…给你、全部给你…!”
“唔、啊啊~!啊哈——!”
少年挺着快要炸裂的肉棒,在紧窄湿滑的小穴里狂暴的抽插起来,一时水声大作,内里的动静愈发难以掩藏起来。
“嗯~!又、嗯哈——!”
少女猛的睁大了眼睛,飘摇的脚尖倏然绷直,少年一个深顶低吼,蓄积的浓精爆在了少女正在潮吹的穴里。
东方云抱着爽到失声的楼眠眠,对她这幅模样又怜又爱,边簇簇射着精水,边紧压着她,舔吻她微张的唇齿。
里头动静歇了,只剩下阵阵的低喘余韵,那珠玉帘子似叫一阵风吹动了一息,轻响了几声,那呆愣好一阵的女装少年美目微睁,后退一步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没有人,许是风。”
出来查看的东方云道。
“别想这个了,亲亲嘛”,少年笑得很是灿烂,眼尾尚且晕着情缠后的红韵,他凑过来搂着楼眠眠边亲边给她系腰带。
“唔…嗯唔……”
少年的唇舌也如性器一般有力,肆无忌惮地侵占吞咬着她的舌头,闭上的眼睫轻颤,很是沉迷。
“呼…师姐…师姐同我做、做道侣吧?”东方云抵着少女的额头,手里紧张地给她系着衣服,仿佛在说什么不得了的请求。
楼眠眠正游神呢,猛得听到这,呼吸都顿了一下:“道侣?你怎么会想到这个?”
听到楼眠眠反问,东方云也愣了一下,方才那暧昧的气氛顿时扫空了,他玉眉挑起:“你从没想过?楼眠眠,你都睡我那么多次了,不想对我负责?”
楼眠眠: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?
少女的意思不用说出口,东方云就读了出来,他不高兴道:“你的意思是要和花尽琢合契?”
我没说!楼眠眠脑子里大喊,她叫少年猛的亲上来的唇舌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准你和花尽琢合契!你到底知不知道?他这是在勾引你乱伦!玄灵派是大派,绝对不会容忍你们合契,你会被逐出山门的!”,东方云捧着少女的脸,将她牢牢抵在墙边。他个子高,弓着腰背施压时,仿佛要把楼眠眠圈禁在名为东方云的阴影里。
“我知道…我知道、”,楼眠眠被亲得晕头转向,下意识回答道。
这叫少年觉得愈发可笑:“你知道?你知道还要和他勾缠?就那么喜欢那个不守纲常的荡夫?”
楼眠眠无奈道:“没说要同他结道侣呢,而且花师叔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,你怎么老这样骂他,他从来没说过你呢”
闻言,少年的火气一升一降,压了压才开口:“你都和我睡了,我能不激动吗?你真是没心没肺,太可恨了楼眠眠。”
少年在她脖颈上啃啃咬咬,楼眠眠想了想道:“既然你这么在意睡不睡的问题,那我们之后就不要这样了?这样也许你好受点?就不会觉得我侮辱了你,又不对你负责。”
“楼眠眠,你真是个解决问题的天才啊。”,东方云阴测测看了她一眼。
楼眠眠干笑:“哈哈,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你不选我做道侣,那也不能选别人。”,少年道,声音突然软下来,像撒娇一样。
少女叫他变脸的速度折服,投降道:“好好好。”
“你也不能一去南海就忘了我,要给我写信,知道吗?”
楼眠眠嘲笑他:“秘境里哪能放出信鹰来?少爷多多闯闯秘境吧。”
东方云恼羞成怒:“那就进去前,出来后,起码要两封信!”
顿了顿,他补充:“一封信一千中品灵石。”
楼眠眠:“一定写!”
——
东方云: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贤惠的道侣人选?衣服,装备,路费,全都给你准备好了,就一点 ,楼眠眠,别拿着少爷的钱泡别人(阴测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