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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以为经过昨晚,郁清会和他回家住。
    “嗯,回爸家。”郁清坐好。
    才有动作,被温择叙摁回病床里。
    一层厚帘子外,脚步声密集,无数人往来,每一次落步声都刺激到郁清的神经,特别是被温择叙抵在床上。
    郁清:“起来!”
    “小混蛋,给你机会重新说要回哪。”温择叙捏着她下巴,不让她躲。
    “爸家。”郁清坚持原先的答案。
    温择叙:“回去住,你一个人住不注意作息,忙到免疫力下降,还发烧。”
    郁清极力狡辩:“不是!换季不小心发烧而已。”
    “郁清!”温择叙声音严肃几分。
    郁清看他,倔强说:“你不改主意,我也不改主意!”
    温择叙:“我们各自退步不行?”
    “不行!我不要你跟着去日本。”郁清坚决不同意温择叙浪费三年大好时光。
    又是一次没有结果的争辩。
    郁清身子刚好,温择叙不敢忤逆她,把她送回职工小区。
    郁荆志后天才会回来,家里没有任何人,进门后,温择叙让郁清去洗澡,他去做吃的。
    外面的食物清淡的偏少,医院的病人餐又太淡,温择叙定食材到家,亲自下厨,洗好澡的郁清吃了一顿满意的早午餐,在温择叙的监督下吃药。
    郁清回房间看到温择叙在关她电脑,急忙上前护住:“你干什么啊!”
    温择叙:“好之前都不许工作。”
    “我已经好了!”郁清不可能不工作,今天助手会给她返工,她需要指出修改的地方。
    郁清倔犟得很,温择叙沉沉叹气,哑然失笑:“清宝,别这样糟蹋自己身体,我不反对你工作,但一定要爱惜身子,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别把自己折腾进医院。”温择叙倾颓,“要不然,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    郁清抱着电脑站在原地。
    若是别的人劝她,肯定会说‘听话’,好像她多胡闹一样,温择叙则和她好声好气地说清楚原因,多炸毛的郁清都被顺好毛,乖乖地放下电脑。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郁清怯生生打量他一眼,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    郁清特善解人意说: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保证劳逸结合、健康作息。”怕他不信,甚至要保证给他按时打卡。
    温择叙自嘲一笑:“这就赶我走了啊?”
    郁清纠正:“不是赶……是体谅你,让你休息。”
    温择叙直接坐在郁清床上,撑着床,对上她的眼神,姿态随意,仿佛他才是房间的主人。
    “我说不呢?”温择叙笑得儒雅风流。
    郁清背着手,紧张地交握在一起,好像回到温择叙第一次把她带回家独处时,那会儿的她对他满怀敬意和崇拜,而他……
    ——不怀好意。
    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,就等着她往下跳。
    温择叙看到床头的开关,本想暗掉屋内过于亮堂的大灯,摁下,灯色换成浓稠的落日曛色,宛如一片黄昏住进屋内,氛围感十足,暧昧充斥整间屋子。
    忽明忽暗的光线落在温择叙身上,郁清心倏然一紧。
    他有了动作,才坐好,郁清心情莫名加快。
    “宝宝。”温择叙的声音带着笑意,夹杂着如潺潺溪水般细微的温柔,出口的话却能令郁清肾上腺激素飙升。
    “坐这。”
    温择叙大掌拍了拍他大剌剌敞开的大腿。
    郁清迟疑。
    “没听错。”温择叙慵懒地掀开眼皮,“坐我腿.上。”
    内心极限拉扯几分钟,郁清慢慢挪向温择叙,最后距离他一米,被拽过去,跌坐在他大腿上,他靠过来,就靠在她的锁骨上,搂过她的腰,收紧力度,他哑.沉的声音在下面响起:“抱一会儿。”
    他的动作很规矩,郁清卸下防备,当这是一个类似温存的拥抱,回应他,抱着他的脖子。
    下一秒,郁清被抵.进柔软的床里。
    惊到她瞳孔焦距不断放大。
    俯身下来就吻她,第一个吻就深得她喘不过气。
    微微拉开距离时,温择叙笑问:“我们在干嘛?”
    黄昏般的灯光太具有迷惑性,郁清被他轻佻的笑容蛊住,痴痴反问:“干……嘛?”
    温择叙看了眼屋内的陈设,刚才太匆忙,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。
    认真一看,这间屋子比起郁清在爷爷家的屋子更像少女的闺房。
    房间就是一个人的内心。
    原来,郁清的内心如此可爱,喜欢收纳一些小物品,摆放整齐,时时刻刻看到都能被取悦。
    郁清以为他在找什么,只听到他使坏说:“在你房间里做些事,好像不错。”
    郁清脸红:“别乱来。”
    真怕他乱来,又说:“我才病好……”
    “嗯,不乱来。”
    说不乱来,手却不安分地扯.开她的吊带。
    本来是为了清凉特地穿的,倒是给他某些感觉上带来了冲击。
    他是不乱来,而是认认真真地亲了她。
    哪都亲了一遍的那种亲。
    俯身往下时。
    他扯开眼镜,放到旁边的床头柜。
    “我们在干嘛?”温择叙笑着逗她。
    郁清被弄得有些痒:“睡觉……”
    温择叙在她下颚留下两个深深的草莓印:“嗯,睡觉。”
    不懂他指的是动词,还是单纯的睡字意思。
    确实没有发生逾越的事,却比那种事更难以言喻。
    清醒、清晰地感受他的角虫碰。
    好像郁清从未了解过自己的身体。
    他拉着她,手把手,亲自教她去感受。
    到后面,他故意摸了下那:“宝宝,这次是清宝了。”
    郁清羞得把头埋起来,恨不得对他说你还是把我要了吧,真的受不了这种厮.磨。
    他的fingering让郁清如被狂风暴雨冲刷的白花。
    一场暴雨,花瓣留下伤痕,最后睡倒在土里,残喘着。
    等到屋内的黄昏蔓延到屋外,里里外外才真的恢复平和。
    温择叙捏着她下巴:“看看,伤到没。”
    郁清唇角疼,瞪着他的眼睛红红的,刚哭过没多久。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最后不该压你脑袋。”温择叙诚心道歉。
    郁清:“闭嘴!”
    她不想回忆。
    郁清唇角酸疼,嫌弃地拍开温择叙的手,背着他躺下。
    温择叙从后面搂住她,“不留我住一晚?”
    “该做的,不该做的,都做了,你还不回家?”郁清斜他一眼。
    “bb猪。”温择叙咬她耳垂。
    郁清:“不许这样叫我。”
    每次叫都没好事。
    郁清也不是非赶温择叙走,反正郁荆志也不在家,她翻身搂着温择叙闭眼睡觉,警告他:“好好睡觉,要不然你就回去。”
    温择叙摸着她的头发问:“宝宝,真的不让我跟出国?”
    郁清睁开眼,眼角的猩红还在:“不让。”
    “万一你在外面遇到和你同龄,你觉得更好的人,我怎么办?”温择叙问。
    感受到温择叙的患得患失是真的,郁清讶异:“你怎么会这样想?”
    温择叙:“因为,我不知道我对清宝来说,多重要,或许不重要。”
    “温择叙。”郁清捧上他的脸,“如果别人给我一盏灯,而你会给我月亮。在我这,没有人能比你更重要。”[1]
    “好。”温择叙扬唇笑了下,和她讨完吻。
    郁清以为他会松口,只听到他说:“我坚持原先的想法。”
    郁清气得要把他踢下床。
    什么狗男人,便宜占尽却还死不改口!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    清宝明日计划:让老男人改变主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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