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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把电脑相簿点开,逐一翻看里面的照片。
    这一张写着「生日派对」的,是小时候哥哥的生日会,照片中的我捧着小碟蛋糕,亲向哥哥的脸颊。嗯,年纪太小,可能还未上小学,看了照片还是不记得,反而觉得很假。
    第二张是我们两人的钢琴合奏,那是哥哥和我被迫玩钢琴的年纪。
    第三张是我穿着新买的衣服在花园拍照,领口还掛了很蠢的卡通米奇胸针,哥哥则站在我后面,双手越过我的脖子搂着我。
    第四张是我们去了海边别墅度假,在那儿拍摄了好风光与好回忆。
    然后是游乐场的我,表演跳舞的我,端起小学毕业证书的我,圣诞节假装在爬圣诞树的我……
    还有四年前的照片。在那山上小屋里面,睡觉的我,刚睡醒连忙摆出v字手势的我,一起煮午餐的我们,看电视的我们……
    并不是每一张都有哥哥,但每一张都有我,镜头的焦点也永远是我。这个相片资料夹,似乎是哥哥为我而设的专属资料夹,除了我和他就不会有第三个人。每一张照片都好好地标示了日期或事件,事隔已久,但看到相片名字就能隐隐勾起那天发生的事。
    无论从哪个角度想,崔子行都是把100%的心思放在我身上。虽然他曾经找别人上床,生活很不检点;虽然他有未婚妻,还同居快一年了……唔,但他爱的人果然是我吧?
    以前我老是担心相隔四年,哥哥心里已没有我,但这些证据否定了我的各种猜疑。
    心头涌现出无限的喜悦,同时又有绵绵的哀愁倒流。
    我们是真的互相喜欢!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?难道一定要迎合老爸老妈才能得到幸福吗?
    好。无论他怎么讲、怎么赶我走,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他,让他放心地跟我一起。
    以前是哥哥照顾我,今次要倒过来,我带给哥哥幸福。
    好不容易把资料夹关上,唔,对了,刚刚我为什么要用电脑?
    我好像要找什么,找煮粥的资料……
    ……啊,楼下、还有一锅粥在等着我!
    当我来到锅前,水几乎烧光了,拿勺子搅一圈,奇妙的白色浆糊黏着锅底,好奇怪!咳咳、算了。
    我加了些水,加入切好的火腿丝和盐再煮几分鐘,一锅好吃的火腿粥就完成了!
    给客人品嚐之前,专业的厨师当然要试味啦!我端起一匙子舔舔,唔、唔唔……?
    ……算、算啦!味道不怎么样,口感不怎么好,但咸味很适当,能吃下肚的。
    我把一碗粥拿去哥哥房间,放在案头。哥哥显然睡得不好,做噩梦似的大皱眉头,嘴里还呢喃着不清不楚的囈语,我把耳朵贴近他嘴边,想听听他是不是在说「小逸别离开我」,但他的梦话模糊得像婴儿动嘴巴,不知道在说啥。
    我叫唤他,他猛然把眼皮张开,像开灯一样,完全不需要缓衝。
    「你刚才做噩梦吗?」
    哥哥翻了翻身,「嗯」地应声。
    「那是什么噩梦?」
    他迟滞地瞄瞄我,然后叹气:「……没什么。噩梦,不提也罢。」
    接下来是餵粥时间,我满心期待地观察他食粥前和食粥后的表情变化,发现他原来疲惫的样子变得精神奕奕的。
    哥哥的眼光如同手电筒灯光般刺向我:「我第一次吃这么硬的粥呢。」
    「也、也没有很硬吧?」
    「……嗯,还能咬,还能吞下肚。」
    他带着奇妙的表情品嚐了半碗粥,又说:「小逸,晚餐还是我来弄吧。」
    我打出交叉手势:「不行!你是病人,不准做家务!」
    他用匙子拌了拌,白粥黏着匙子不掉下来的:「但哥哥比较喜欢吃软绵绵的粥呢。」
    好过份!哼,等着吧,我一定会煮出令他刮目相看的美味粥水!
    午餐过后,哥哥不想睡,于是我把手机借给他,让他听听我珍藏的各种音乐。他从摇滚音乐转到舞台音乐,去到流行曲,最后开始细听心灵音乐。他闭上双眼,感觉挺放松的。
    我回到厨房煮出前一丁麵给自己当午餐,同样是放火腿丝,不过再加上鸡蓉味汤粉。嗯,我强烈认为我煮的泡麵很好吃,很有味道,又不会糊!
    叮嘱哥哥吃药后,我又跑到超市购入更多食材,鸡蛋、香葱当然少不了,还有酱油、水果、罐头刀,全都齐了才结帐,今晚我要做出让哥哥认同的美味蛋花香葱粥!
    回家后,我用电脑搜刮煮粥的重点。先把米泡半个小时,水沸了再把米倒进去,用慢火搅拌……原来是这样!哼,这次我掌握到窍门了!
    看完资料已是澄黄色的黄昏,我再次跑到隔壁房间,哥哥安稳地入睡了,呼吸均匀,脸色稍微转好;我的手机则放在床头,缓和的心灵音乐早已停止播放。
    我用两根手指轻碰哥哥的额头,没那么烫了。
    啊,不对。早上用kiss的方法测体温,那才是正确的!
    舔舔唇,悄声挑开他的头发……哥哥的睡脸真好看,笑起来便更好看,好想看到他笑着叫我「小逸」啊。
    我深呼吸,把嘴唇贴上他平滑的额头。
    崔子行,我好喜欢你喔。
    我会喜欢你完全是你的责任,你一定一定要负责,当初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嘛。
    不要再吃熊掌了,回来吃鱼啊,回来吃我啊。
    我轻轻亲下去,以他不察觉的力道印一下。这次哥哥没有张开眼。
    睡得很熟啊……
    嗯、吻他的唇,没关係吧?
    我摸着像火车头一样高声乱叫的胸口,嘟起嘴,把唇叠上他的唇。
    ……嗯,唔……啊啊啊,不小心把舌头都伸出去了。算啦算啦,深吻而已,我们连床都上过了嘛。
    当我小心翼翼地舔着哥哥带有粥水味道的舌头时,哥哥双眼倏地张开!我跟他的距离太近了,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;但他的两唇张开,好像正在说话。
    声音没有播放。因为他的呼气全喷往我嘴里,话不成话。
    他的双手缓慢地搭上我的肩膀,意图把我推开,他对我这么反感吗?哼,我偏不走,直接整个人爬到他身上,用身体压住他!
    崔子行很快清醒了,挣扎变得稍微激烈,不过碍于感冒的关係体力不足,还有体位劣势,仍然屈服在我下方。哈哈哈,别以为我崔逸向一辈子不会长大,永远都被你压着!
    嘿嘿!这样子压着他,总觉得有股奇妙的热流不断打滚,真有恋爱的心跳感!
    比较扫兴的是,我身下的男人一脸被强姦似的厌恶表情。
    「你想干什么?」哥哥扭起眉毛,活像要扭出一隻愤怒鸟出来。
    我得意地答:「崔子行,我啊!我想──」
    ……对了,我想干什么?
    本来是想测体温,然后吻了额头,再偷吻了唇,再伸舌头,然后就爬到哥哥身上……嗯?接下来,该脱衣服吗?
    ……算、算了,继续干下去!反正我都热起来了。
    我深深吸了口气:「崔子行,我、我、我……你当你还在做梦吧!好好享受就够了!闭眼!」
    哥哥焦急地推我:「怎么可能当成做梦?」
    「可以!我告诉你,你已经睡着了!一会儿你醒来后,你继续吃我的粥,这次会很好吃!」
    我再一次吻过去,可是哥哥死也不肯张唇,彷彿我在强暴他!我做出漫画男主角相同的动作:伸出舌头,用力挠开女主角的嘴巴。但我怎么用舌尖刺,崔子行还是不为所动,以守护贞操似的眼神怒瞪我,防御力很强!
    真是的,漫画动画全都骗人,g片里的情节都是作假!按道理只要我逗一逗他,他就会全身都有反应,无法抵挡,然后啊啊啊地大叫舒服啊?
    我不得已退后,却见他的唇松懈地微张,呼吸困难地微喘着……对了,他感冒,鼻塞了,封住嘴唇就呼吸不能!机不可失,我连忙进攻他嘴唇的内部,一声叹息鑽进我的喉咙,痒痒的,但紧接的是微弱的回应。
    唔?哥哥的反应有点异样。
    他忽然主动地含住我的舌头,接着、他的头离开了枕头,将我含得越来越深……呜唔、他贪婪地把我的嘴封印住!
    糟糕、总觉得快呼吸不能!崔子行唐突地反客为主,强烈进攻,我一喘气,唾液一串串地从嘴角淌下去,他通通接过,在我唇上舔出嗦嗦的响声。
    天、天啊……这样有点不卫生!不不,相比起这个,我更想喝他的口水,像他那样对待我,虽然不卫生!
    身体变得很热,好想脱衣服,好想脱掉缠在身上的所有衣服,好想这个人用他的手摸遍我全身;我也想看他的裸体,摸他身上所有地方!
    「嗯……」我好不容易拉开我和他的距离,抹抹下巴的湿润,说:「崔子行,我想要!」
    不知道是病昏了还是顺从了欲望,他轻轻的邪笑,以指尖挑了挑我大衣最上方的钮扣,总算恢復了他的真面目。
    「你想要什么?」
    「唔……」
    「你不说清楚,我没办法给你啊。」
    「我、我要你!」
    「要我的什么?你说了,我就给你。」
    看他笑得跟狐狸没两样,我就气得想打他!不过在打他之前……唔、下面快撑不住了……
    我说了,他就给我吗?那能不能让我插他?
    不管啦!我先脱了大衣,再匆忙脱掉长裤,剩下的豹纹三角裤倒跟岩石色的毛衣很相衬啊,哈哈!
    就在我想继续脱下去之时,哥哥突然向我伸出慾望的虎爪……嗯?怎么抓住我的手?他、他想在我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对我……难道他准备了绳子,要将我绑起来?
    sm?不会吧!
    ……不对不对,他是发烧的感冒病人,怎么可能会计划这些?
    哥哥锁着我的双手,然后,慢慢地,将我拉进他的怀里。他的鼻与嘴贴到我头顶,接着深深地吸气,那动作我听得清晰。
    「小逸,我好想要你……」
    ……咦?哥哥是烧到脑子的枷锁都溶化了吗?他总算直率的说要我!
    虽然有未婚妻,跟别的男人女人爬上床,但他最喜欢的人果然是我!
    我忍不住了,从心底咆吼而出:「崔子行,我爱你啊!」
    他什么也没说,皱着眉,手指慢慢地爬入我的毛衣内,越入锁骨处溜动,热得我差点说不出话。
    崔子行啊,你到底在犹豫什么?
    我将他的衣服撩上去,慢慢地、慢慢地,直到露出乳首。嗯……嘖,果然是实战经验多了乳头的顏色也会改变吗!总觉得……现在他的乳晕的顏色比以前深暗,成了老树干的深棕色!
    我忍不住咬向他可恶的乳头,他没有反抗,仅是身体颤了。
    「混帐!我这么爱你,你却天天跟别人搞在一块儿!」
    哥哥居然笑了一下:「我很久没有跟别人开房了。」
    「有多久?」
    「一个多月吧?」
    ……一个多月没开房上床就很久吗?放屁啦!我生存了十九年也只跟你在酒店做过一次,被秦家绑架的日子里我连打手枪都没有耶,那我岂不是成了仙人吗!
    我用力地咬向他另一边乳头,他忍痛地磨了磨牙。
    「崔子行,以后不准你跟别人乱来!」我生气地脱掉他的上衣,不顾一切地舔他的身体:「我只准你碰我!你的乳头顏色绝不可以为了别人而变!」
    「……你在说什么傻话啊?」
    「崔子行,我要你!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!我现在要你,明天、后天也要你!我从今以后会每天用尽全力诱惑你,你别妄想从我的五指山逃出去!」
    「……你这个傻瓜小逸。」
    然后,哥哥的笑声更强烈了。
    他趁我刚喊完换气之际将我推倒,成了哥上我下的姿势、大半个头悬在床外,有点失平衡了,呜!
    这回他又笑了,不只是邪笑,而是比邪笑还要轻佻千万倍的将我的钮扣脱掉!我有点吓倒了,不知道要不要闭眼,但我的视野已经有点模糊啦……他发涨的下身坐在我的敏感部位上,明明隔着内裤,我却清楚感受到他那里所传来的炽热。
    上身却发凉了,因为他把我的上身脱至赤裸。我还没感受到寒风,他便用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我,像熔岩般侵蚀我。
    「小逸,你还没回答我,你想要我怎么做吧?你想要我的什么?」
    像是刻意要引导我说出某个答案,他的腰部好色地不断扭动,他逼着我的重要部位从左边摆到右边,从右边扭回左边,像磁石一样将我吸来吸去,有点……呜、是非常难耐、不不,好舒服啊……
    我缩起双腿,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气,我却听到他漏出狂野的笑声,如同长年居住在牢狱中的猛兽,解放了。
    他吻向我的耳朵,然后咬呀咬:「说啊,想要我怎么对你?」
    「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啦……」我尝试顺着他的摆动,下身互相磨擦,这种禁忌的感觉真会让人窒息啊,「嗯嗯……崔子行,最重要、最重要呜呀……是、是你一定要跟我做到最后!而且要让我舒服……」
    说罢,没有任何先兆下,他毫不客气地将我的两腿叉开,一阵冬天的冷瞬间铺满了大腿根部。
    我听到哥哥拚命在喘息,蛇一样的手不知何时偷偷窜入我的内裤,抵住我的性器;另一隻手不断在搔我的大腿内侧,好痒,但是双脚被压住的我根本抵抗不了。
    「咯、哇哈哈……停手,好痒……哈哈!」
    「要停吗?」
    哥哥的指尖停在我的顶点,不再动了。可恶、去死,故意欺负我!
    算了……做爱嘛,什么礼义廉耻全拋诸脑后吧!我闭上双眼,用力把脚叉得更开,小腿缠上他的腰部,试着像骑牛一样上下的摇……难以言喻的刺激涌过来,呼呼呼……总觉得我快要射出来了,呜!
    我第一时间封住他的嘴唇,再次舌头交缠,唔……喘气声连自己听到也有点脸红……我一边换气,一边鑽入崔子行的睡裤内,直达他的阳具……哈哈,果然已经有反应!
    我咬住他的唇,露出胜利一笑:「你的比我还要挺!没用鬼!」
    他犯规地说:「你的才更有反应。」
    「是你!」
    「不,是小逸。」
    他狡黠地笑了,攸地伏下身,正面看着我的豹纹内裤。
    「看,这隻小豹已经在流口水囉。」
    他用手指轻弹我的顶端,我压不住呻吟叫了出来,呜呼呼、内裤还真变得更湿了。
    「很湿啊,为什么会流这么多口水?小逸,你想吃什么吗?」
    他魔惑一笑,嘴唇张成o状,竟、竟然隔着内裤含住我的那话儿!口交?不是吧!好啦好啦,我是幻想过崔子行跟我口交,不过没想到第二次h就这样!他太好色了吧?我们应该更纯洁些才对,我经验很浅……啊!
    呜呼呼,该死、哥哥的口腔……好热!他慢慢地含着我的龟头,我内裤里的东西被他牵扯着,好像堕入了火山旁边的温泉,又好像进入了疯狂的舞厅,理性?全拋开啦!
    「啊、啊哈,哥哥……你搞什么鬼!」
    他嘴巴稍稍退出,但手仍捏住我的根部,继续挑战我所馀无几的耐性。
    「你比哥哥还湿,对不对?」
    「唔唔……」
    「湿得连内裤都有一大滩水渍了。」
    「臭……臭子行……这样还不湿……根、根本不可能……除非我是性无能……呜嗯!」
    他再度含过来、更大口地将我的敏感部位吞噬,我的双脚登时软掉了,好似脱了臼,溶化了骨头。我半跪在床的边缘,双脚摇晃,上半身随时要掉到地板上。崔子行则变本加厉,舌头还不断舔我的棒子,像贪婪的野狼那样用牙齿轻咬;双手则环到我后面,粗暴地抓住我的屁股,不断用力搓扭,我……呀呀……我一次又一次感觉到,内裤把前面箍得太紧,好难受,好想解放!
    后面的洞穴被他的大掌反覆拉开,足以扯出一阵疼痛;当他松手,一股热力旋风式鑽进深处,惹来一阵莫名的感觉。
    好像、是快感?好像,还有更多、更多未知的……
    以前打手枪,从来没试过前后都有这么疯狂的感觉耶?噯呀,明明,上次订婚礼的晚上我们也有做爱啊,我不是第一次啊,但这次、这次……
    呜呼、不行啦!我已经感觉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根本没这种精力去分析!
    「哈哈,你真可爱呢。」
    「……嗯啊……哎、哥哥……崔子行……」
    「小逸的叫声真好听。」
    「……才、才没有!」
    「那我听到的是什么?」
    「我……我不知道!别管……哥、帮我脱裤子,我受不了,好想要……」
    「小豹有这么快受不了吗?」
    「不是小豹!」
    「会流口水的,不是小豹还是什么?」
    「……哎、嗯……好啦好啦,小豹、想要……快点给我……」
    崔子行把我的内裤往下捲,我下身的器具终于破巢而出……啊?是下午西斜的阳光造成的错觉吗?总觉得、我的傢伙比以前大……
    崔子行的脸靠过来了,一口含住我的阴茎,宛如舔冰淇淋的表情……喂!我要射出来你还舔个屁!滚开!呜……!
    「混蛋,你走……我啊……哈呼哈呼!……喂!啊……」
    他使劲地含进,把我大半根都吞下去了!当他向我露出邪魅的眼神,我忽然忍不住,铃口一烧,精液就喷出来了、啊……在、在哥哥的嘴里?
    我不大清楚我射出了多少,但是他的嘴好似承受不了那样的份量,嘴缝漏出一层白白的……
    「比我想像中快射呢……」
    哥哥说罢,我看见他的咽喉一动,把嘴里的白色东西咕嚕地吞下去。
    ……呃?吞?
    他以食指从左边的嘴角慢慢抹向右方,白色的线在指头上凝结成带着透明的白,幽黑色的眼瞳深藏笑意:「……咕。小逸,你这碗粥比早上的好吃多了。」
    「喂──喂喂喂!崔子行!」你在说什么寡廉鲜耻的鬼话!我这个才不是粥!
    「你自己摸摸。」
    他抓住我的手,然后强迫我摸自己的精液!他、他这个大变态!呜哇哇哇!可他仍笑得像邪恶大魔王的,用鑑赏艺术品的目光含笑点头:
    「软绵绵的,比中午的粥要白、要浓、而且有味道。这是最上等的粥水啊。」
    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脸说完,然后伸舌将我顶端还残留的一点白色舔走,好像要把粥吃光光,不浪费白米……咦呜呀呀呀啊!不对啊,我的精液才不是白粥!
    我的双手努力地抓着床单,所以没能力反抗他对我的再一次施暴……嗯,我绝对不是被他舔得太舒服才不动的!
    幸好男人的阳具不会在刚射精后又马上勃起来,要不然我都熬不住了。他进行着吃棒棒糖式的小孩攻势,然后忽而舔上我的小腹,扶摇直上,用舌头扫过我的颈项;与此同时,他牵着我的手慢慢移动,不知不觉间手指已抵达他的山峰。
    耶,是我的错觉?他的裤子什么时候湿成那个样子,活像尿床似的!不过当我的手闯入他的内部,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……哈哈哈!
    「崔子行,你早洩!」
    「嗯。」他居然爽快承认,「不过你现在清楚了吧?我早洩了,现在想洩第二次。」
    ……啊啊,他……他……那里虽然黏糊糊的,不过真的很挺……
    该死的预感伴随战慄飘过来了,但哥哥的身体抢先一步,在我还没作出反射动作前就将我的内裤扯落膝盖,手指鑽入我的股缝!我大气也不敢透,果然,他的手指埋得更深了,我根本来不及阻挡,中间的洞已经被指头顶着。
    别怕别乱吭这是成为男人的必经阶段而已!
    好……好啦、我准备好了!他突然插进来我也不会怕的!
    双眼閤上,闭着气,抱着把漫长的疼痛忍耐过去的决心,只是……手指没有进入。崔子行以扭麻花糖的技术在我的洞外打圈儿,最初还不觉得什么,但是他打转的幅度越大、手指更粗鲁,我就、我就……
    我咬着牙,正视他充满渴求的表情:「崔子行,来吧!」
    「你不怕?」
    「你不弄痛我、好好顾及我就行。」
    哥哥深情地凝视我,但我绝对无法忽视他爽快俐落地褪掉内裤的动作。
    「小逸,以生物学的角度来看,这样做不可能不痛吧?况且我没有润滑剂。」
    我吓得屁股都夹得紧紧的:「你不是随身携带的吗!」
    他无奈地皱眉:「我怎么可能随身携带?」
    「你就是会随身携带!你跑到哪里都会随便跟人上床,保险套什么的都齐全!」
    「……你把我想像成怎样的人啊?」
    他满嘴的无可奈何,竟把手指收回来:「不要做了,这样我已经满足。」
    怎么可能就这样满足!混帐,我一点儿都不满足,我还要,我要他进来!
    这个混帐崔子行,摆明是传说中的……嗯,傲娇!嘴上说不要,身体倒是很诚实嘛,光速脱掉内裤,准备插我的性器即使射过一次,现在还精神抖擞的魏立,这样也不想跟我继续吗?
    趁着善变的哥哥看向墙壁,偷偷回气之际,我以献身的方式扑上去,摸向扔在床上的湿湿的内裤:「你看着我!那个啊、没有润滑剂也不要紧,有替代品就可以啦!」
    我确认他的视线放在我身上后,我就大着胆子撩入内裤的隐密位。这一团犹如浆糊的,正是崔子行刚刚偷射出来的、因为我而兴奋得射出来的精液……啊,好幸福哦。
    我闭上眼,身体自然地动了,沾着爱液的手伸向后面,嗯……他的液体潜入股屁股内,在小穴形成一道水门。是哥哥的、他的精液啊……
    「笨小逸……」
    噯?干嘛说我笨?
    当我再度张开眼睛,我已经安安份份躺在枕头上。我们两人全身光秃秃的,而我贴着床的背脊已流出一身缠人的汗湿。当他压上来,我的前面也湿了,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也失去控制,皮下细胞都兴奋地沸腾。
    然后,这一次,我感觉到他的手指真的进来了。唔、确实会痛!好像被蛇咬的,小小的疼痛不足以让人在乎,但这种不断深入、逐步加剧的疼痛真让人有些吃不消……
    崔子行一定慾火焚身,他进入我的股穴同时,还会利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他的那傢伙!我痛得抓紧头发,真想问问他: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洩慾工具呀?
    可最该死的是,他好色地喘气时,并没停止吻我的脸,我好像淋了一场毛毛细雨,又像清晨时花朵受到泉水的洗礼,抗拒不了。他、他明明一直把早洩出来的液体往我那儿塞,好像很爽的模样,却突然停止,轻声细语地贴上来。
    「会痛就不要做下去了。」
    「呃?」
    「不是每个男人的后面都会有感觉,我不想只带给你痛楚。」
    我还能怎样啦?箭在弦上,我受尽他的诱惑,还得直视他拚命压抑着慾望,对我呵护备至。现在的他远不同于上次在酒店的恶劣冰冷的态度,每一下亲吻,每一句问话,都是对待恋人那样,我……我怎么可能拒绝呀?
    我最渴求的,正是这个会呵护我的崔子行啊!
    儘管有些害怕,我还是选择紧紧抱住他,热辣辣的脸直埋在他的肩上……我什么都不管了,辖出去!
    「混帐、崔子行……我要你进来!不止手指,你的那个、那个也要进来!」
    「哈,笨小逸,什么是我的『那个』呢?要进去你的哪里,嘴巴吗?那应该不会痛吧。」
    「混帐混帐混帐!什么嘴巴啦,快用你的阴茎插到我的屁股里面!用很很很色情的讲法就是用你那大傢伙干我,你高兴没有!」
    「……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么粗鲁的话?学坏囉。」
    「喂!是你迫我说的耶──」
    「不过,我很喜欢。如果你敢对其他人这么说,我肯定会嫉妒得杀人吧,幸好你在我身下……」
    他说出这么引人遐想的话,害我以为自己被告白了,手指插进去的疼痛成了世间上最温暖的甜蜜,足够抵得上这四年里的寂寞。
    别人说,过去的苦痛终将炼成最甜美的果实,果然没错啊……现在的我,真的幸福得快要死掉!
    「哥哥……崔子行……我、我很喜欢你,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……」
    他没有答话,完全没有。
    不过,当他小心地、慢慢地推入我的深处,我又觉得,他答不答好像没有关係了。
    即使他成了哑巴,成了连字都不会写的笨蛋,他就是爱我啊。
    他的行动证明了这个事实。
    不会有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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