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多此一举,陆平拉开车门,背着双肩包跟在她身后,亦步亦趋地穿过地下车库通向电梯的回廊。
电梯到一楼停下,陆平以为到了地方,沉望青却没有停下,推开单元楼的玻璃门,继续在地面上迂回,拖鞋带起的雨水濡湿她青绿睡裙的下摆。陆平被她带着绕路,张了张口,没有说话,她本想说她聪明反被聪明误,她们走大门进来难道保安会一眼看出她是小三,反倒现在这样的行为处处透露着诡异,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房子看的怎么样?”到了地方,沉望青打开房门,忽然回头问她。
陆平在玄关犹豫,脱掉沾满雨水污泥的鞋子:“都要押一付三,钱不够。”
沉望青没有接话,挪走客厅桌面上的电脑,从冰箱拿出汽水递给她。陆平坐在沙发上忐忑,这话听起来也太像要钱了。
“物价这么贵,你在S城上学?”
陆平沉默,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距离她很近,还是不说,她怕沉望青知道之后,包养变成每日上班打卡:“不想和人合租,没找到合适的房子。”
沉望青淡淡点头,屋子里的氛围因一问一答变得更加尴尬,陆平局促不安地看向门口,进来的时候她就发现玄关处放着一双男人的拖鞋,这意味着随时有被捉奸的可能。
“不会有人来的。”沉望青一眼看出她的担忧:“这里我一个人住。”男人的拖鞋就像她的婚姻关系,不过是一种装饰品。
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,陆平试图礼貌social,却发现她们根本没有共同语言,收回的视线在沉望青的脸上身上打转。
“你换耳钉了。”
沉望青终于抛弃沉重的珍珠耳环,耳朵上小巧银钉衬得她更加神情冷淡。第一次见面陆平就这样认为,做爱很多次后她仍固执地觉得她冷淡,在床上也双眼无欲火,高潮无声,做爱从开始到结束,将她融化再冻结。
就在这里开始。陆平心里隐约有声音叫嚣,她迫不及待打破对坐的尴尬,但沉望青双腿交迭斜坐,一副待客姿态,毫无明示暗示。她叫她来,如同老师叫学生到办公室耳提面命,不直言问题在何处,不直言叫她来干什么。地点是酒店房间,陆平自然愿意主动,地点在她家里——虽然沉望青家里的装修风格和酒店很像,主色调黑白灰,丝毫没有生活气息,但陆平自觉做鸵鸟,宁可相谈晚饭吃什么,你换了耳钉。
沉望青看她神色紧张,脸色涨红,全无之前在酒店床上的大胆,起了捉弄的心思:“你不会还没成年吧?”
现在问已经晚了,她也只是随口说说,陆平却慌张否认:“怎么可能!”再过一周是她十八岁生日,但除了驾考和学校入学年龄要求严格,做爱未必要等到十八岁第一天。
沉望青笑着看她,身体完全倾斜过来,深V睡裙张开领口,挺翘的双乳一览无余,她没有穿内衣。
“那你不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?”
女人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,陆平猛然起身:“不能在这里吧。”
“布艺沙发多难洗。”
“……”
明明已做爱很多次,再次摸上沉望青的身体,陆平的心里仍旧惴惴,呼吸加重:“你怎么没有穿内衣。”
沉望青拉着她的手向下,探入睡裙:“我什么都没穿。”
她不仅什么都没穿,还早就湿了。坐在车上的时候,她就因走路摩擦感觉到下体微微湿润,但她有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,即便湿得一塌糊涂也能神情自然。
陆平的脸色却变了再变,从耳朵红到脖颈,说自己外边进来还没洗手。
沉望青不理会她,脱掉衣服,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自慰。浓密的毛发已被淫液打湿,穴肉随着她手指的插入渐渐红肿外翻,陆平坐在原地,眼底浸染欲色,她的动作太过粗暴,似乎这不是自己的身体,而是一具没有生命、欲壑难填的充气娃娃。
陆平从未见过有人自慰也能如此漂亮,porn里的女人总是用力过度的表演,高潮脸五官移位,神情痛苦,沉望青却习惯保持镇定。
陆平咽了咽口水,跪坐到沉望青面前,抓住她的手臂,阻止她粗暴的动作,低头去舔吻女人泛红的乳珠,舌尖绕着乳房上的软肉打转,发出吮吸的声音,沉望青十分满意,不受控制地挺身,希望她能继续,陆平的唇舌却沿着双乳向下,在女人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。沉望青身材绝佳,平时精于保养,腰腹没有一丝赘肉,胸部也不见下垂,这让陆平怀疑她可能没有孩子。
对于陆平忽然的停下,沉望青扭动身体,将双腿间正在流水的花穴对向她,意思不言而喻。陆平看着她翕动的阴唇,感觉自己下身也涌出热浪,但现在她没空解决自己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