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望青实在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渴求,做爱对于她来说更形近一场有氧运动,一次普通的facial……陆平被她按下脑袋时还在想这个问题,她觉得沉望青的目的是吸食阳气,以保有日常的容光焕发,也许她四五十岁也说不定。
察觉到陆平的迟滞,女人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了她的脖子,这是一个讯号,陆平了然,闭眼贴近她身下红唇,娴熟地吮吸啃咬,摹贴阴唇形状,舌尖一点点探入湿热氤氲着水汽的穴口,沉望青浑身上下只有这一点热气,自体内涌出,接触到空气就变得冰凉。
水珠挂在陆平的小巧的鼻尖上,她趁隙抬头呼吸,看向沉望青的脸,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,身下震颤与脖子以上无关,表情管理胜过舞台爱豆。陆平被她环绕在自己肩颈的双腿卡得回不过身,只能低头继续,问她怎么样。
沉望青没有回答,纤长手指抚上陆平发顶,顺毛捋她的头发,珠光色延长甲片在肌肤上划过,激得陆平缩了缩脑袋,伸手握她胳膊:“痒。”吐息在花核上,陆平清晰看到沉望青身体给出的反应,湿漉漉的体液再度沾湿她下巴。
就是这样的瞬间,她仍面不改色,除了呼吸声,没有一点破绽。
陆平拉她起来:“换个姿势。”
沉望青从善如流,斜倚着半躺到她怀里,仍旧张开双腿,大有任她摆弄的意思。陆平讨厌她的神情,像在看一件好玩的东西,小狗——连小猫都算不上,那神情分明逗狗,所以她让她背对自己。但这个姿势沉望青的双腿舒展不开,陆平背抵沙发,挤在狭小的空间里,觉得自己从狗变成了一根按摩棒。
连衣服都没脱,不是工具是什么?沉望青光裸的脊背还在向后,将她作人肉靠垫,调整好姿势,双手又自然地抚上双乳揉搓。陆平抵在她的肩膀上,看到两团软肉现出红痕,乳珠再次挺立,不由咽了咽口水,但她吃不到,再说换姿势未免有些过分。
按摩棒一个月拿五千也是值得的。手掌包裹住女人的阴阜,两根手指丝滑进入。陆平吻上她耳侧,脖颈,舔吻之际故意留下细细碎碎的齿痕,之前她也咬过沉望青,不过是在身上,腰腹的位置,沉望青不怕痒,没有拒绝。
“别咬这里。”她难得偏一偏头,嗔怪地看着陆平。
“怕你老公看到?”陆平伸出舌头舔舐齿痕,恶意发问,手指又进入一寸,顺利找到g点,向下按压。
“嗯……”
沉望青的声音已带情欲意味,陆平故意逗她说话:“你喜欢和我做爱还是你老公。”
她不会问,这句话应该是:“我操你比较爽还是他?”
沉望青闭着双眼,侧过身轻拍陆平脸颊,陆平又从这动作里察觉出主人赏赐小狗的意味,摆动脑袋,不许她碰。沉望青却变本加厉,手指从额头向下,捏她两颊。陆平腾不出手,一口咬了上去,将她恼人的手含在口中,像婴儿得到安抚奶嘴,咬住沉望青指节舔弄吮吸。
不意有些效果,她感到沉望青忽然浑身震颤,白皙的肌肤渐渐泛红,耳廓变烫。现在想要抽出手已迟了,陆平不肯松口,继续吞吃,舌根将她手指完全吞没,口水沿着下巴流到沉望青手腕。
身下淫液一股股流出,沉望青不受控制地溢出娇喘,想起十指连心,原来她舔吻她的手,也会让她爽到。
……
沉望青喷了两次,天已全黑。陆平衣衫凌乱,躺在淫液干涸的沙发上喝冰汽水,看着女人从浴室出来,她扬了扬下巴:“我回去了。”
她心里希望沉望青留她,她家两层别墅带顶楼阳台,多的是空房间,刚才沉望青去洗澡,她已看到一楼就有收拾好的客房和保姆间。
“换身衣服再走。”沉望青只是将浴巾扔给她。
“穿谁的衣服,我没带。”陆平明知故问。
“你先脱下来。”她家里有烘干机,夏天的衣服半小时就够了。
陆平不动:“在这里脱?”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。
“我没见过吗?”沉望青嘲笑她:“你也没什么可看的,看起来像营养不良。”
听见她嘲讽自己,陆平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要走,她上门当人形按摩棒还要被人羞辱身材,哪有这道理。走到门口,沉望青也不拦她,指着地上的双肩包让她别忘了东西。
“我就这样出去,你不怕吗?”威胁的口吻。她黑色工装裤上已经被淫液浸染,正好是裆部——沉望青刚才坐在她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