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商回笼后有些事就很明显了。如果他不是斯德哥尔摩或亚裔女性爱好者(与他亲密交往过的女性朋友中,就我所知没有一个亚洲脸),唯一的解释就是……他可能喜欢乱伦。毕竟我们没有血缘,跟我睡觉既能享受成人影片般的刺激感,又不用面临真正的道德困境。
“你说性癖?”声调陡然升高,他怒不可遏的扬起一边眉毛,阴森沉冷又满不在乎,“所以你认为我操你不是心血来潮精虫上脑,而是因为我喜欢玩乱伦游戏?”
‘操’这个字眼并不动听,加上那种熟悉的、轻蔑的口吻,很轻易就使我暴跳如雷:“该死,你怎么不干脆去白金汉宫顶上广播一下这件事?!”他以为我们现在在哪儿,军情六处的特工秘密接头点吗?两堵墙之外就是别人的卧室,我还没疯到可以若无其事的跟全英格兰分享‘和哥哥上床是种什么体验’。
谈话不欢而散。我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干净,逃也似的离开那间房间。
“哦!嘿……”印度小伙显然没料到自己家里会突然冒出一个脚踩拖鞋、穿的很像刚从夜店回来,又或者正要出门去夜店狂欢的亚洲姑娘,他红着脸,略显局促的冲我点了点头,“你好,我叫加拉瓦。”
室友朋友紧接着又报出一长串我压根儿听不懂的音节,我猜那是他的姓。出于礼貌,我也冲他点了点头:“萨曼莎,萨曼莎·克拉克。”
加拉瓦愣了一下:“所以你们是夫妻?你和艾瑞克?”
这下我也愣住了,坦白说我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:“什么?不、不不,上帝啊当然不是。”别说长相了,我们连人种都不同,不作额外解释的情况下几乎没人会把我们自动联想成一对兄妹,“我们是……”
“不用解释,我明白的,”小伙子看了我一眼,脸更红了,“我就住在艾瑞克隔壁。”
“……”
我想我该庆幸克拉克这个姓氏非常常见。他要是姓什么天使之翼、雷丘之光,我们就真的完了。
伦敦之行提前结束,回到公寓后我马不停蹄的收拾起行李,达芙妮对此深感不解:“就算他活儿很糟,你也没必要这么匆匆忙忙的躲回家去啊。萨曼莎,这里可是伦敦,他不能对你怎么样的。安珀后天过来,翠西下周就从美国回来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接二连三被迫撒谎,我心虚气短的低着头,完全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“不是因为尼克,这跟他没关系。我就是突然有点儿不舒服,很想回家。”
女友不疑有他:“严重吗?需不需要看医生?”
“不严重。有点儿累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和康斯坦丁之间发生了什么,亲爱的,”她犹豫了片刻,还是选择坐到我身前,“但是你不需要这样……不需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。我是说,如果你还喜欢他,大可以把他重新追回来;如果这件事已经过去了,那就让它过去,给别人一个机会,也给自己一个机会。”
她一直是我们中最善良柔软的那个,她以为我还陷在上上段恋爱关系里走出不来。我起身抱了抱她:“谢谢你达芙妮,昨晚的事我很抱歉。”
她也回抱了我一下:“没关系。对了,你要回家的事儿艾瑞克知道吗?”
这大概是除了唐纳德川普外,目前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了,身体的酸痛切切实实提醒着我昨晚发生了什么。我的语气重新变得硬邦邦:“上车后我会给他发消息的。”
我暂时……也许是持续时间较长的一段暂时,不想再见到他。
女主的行为pattern其实很好理解,从康斯坦丁就能看出来了,想要→得不到→假装自己根本不想要。小时候两人博弈是哥哥处于上风,他的不接受能确确实实给女主造成心理上的伤害,但随着时间增长,慢慢就变成了女主居于上风,因为爸爸妈妈其实更偏心女主一点,这个家里哥哥才是少数派。两个人都同时是对方的受害者和施暴者,最大的问题就是拒绝承认自己喜欢对方,也没法相信对方喜欢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