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相互依偎,斐安逸何尝不想念萧文然,发现她不在宅院内的时候,以为自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,蹲在门口的他比丧家之犬还来的可怜。
日夜不能寐,心心念念都是她,担心她出了事,脑海中都是她的身影,记忆也因此渐渐复苏,他能怎么办,不间断的想念一个人,他觉得自己会就此入魔,好在终于想起了他们之间的回忆。
天知道他在金夏国皇宫看到她的时候,有多想拥她入怀,和近乡情怯一般,他有点不敢面对她,甚至不敢说自己想起了她,总觉得自己愧对她太多。
直到现在,她对他诉说想念的时候,他才有种恍若新生的感觉,死气沉沉的心中,被灌溉了一种名叫萧文然的生机,填满的心田,唤醒了他的灵魂。
“这里事了,我们就回去吧!”萧文然再次依恋的蹭了蹭斐安逸的胸膛。
斐安逸:“好,你说什么都好。”
萧文然:“不准甜言蜜语,别以为我会饶了你,咱们有账慢慢算。”
斐安逸顿了顿,转移话题:“我们回去吧!今天太晚了,你的美容觉要泡汤了。”
“那你抱我好伐~”萧文然扯了扯斐安逸的衣袖,嗲声嗲气的撒娇道。
斐安逸:“我还是背你吧!”
萧文然大惊:“你还敢和我讨价还价!”
“不敢不敢,快来抱抱。”斐安逸赶紧搭好姿势,将萧文然打横抱起。
萧文然惊呼:“混蛋,不知道小心点么!”
萧文然搂着斐安逸的脖子,脑袋窝在他的脖颈旁边,呼吸扑打在上头,激起一阵酥痒,斐安逸抱着她的手紧了紧。
两人坐着马车回到之前住的那个宅院,城郊太远,而且城门已经关闭,来回折腾,正好宅院里早就整理好了,萧文然就带着斐安逸回到这里。
两人磨磨蹭蹭的整理好,爬上床榻的时候,都已经日上三更了,不过两人出奇的有精神,萧文然凑在斐安逸脸颊边吻了吻,斐安逸觉得自己得忍着,毕竟现在已经太晚了。
萧文然侧躺着,支起上身又在斐安逸的额头吻了吻,好像猫咪之间的舔舔,特别的纯洁。
一下又一下,就跟拿着羽毛在挠痒痒,分外撩人,斐安逸忍无可忍,一个翻身压住萧文然,就来一个肉食性的缠缠绵绵的深吻。
顺着脖子往下,萧文然平复喘息,在斐安逸打算伸手解她衣带的时候,摁住了他的手。
斐安逸眼睛亮的吓人,被阻止之后有点委屈:“然然!”
据斐安逸之后说起,当时萧文然明明躺着,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,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斐安逸,我怀孕了,现在我累了,想睡觉。”
什么????(??凸??)?
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消息!
我好像没听清楚!
我应该可能大概也许要当爹了〣( Δ )〣
萧文然盖好被子:“晚安,孩子他父王,祝你有个好梦。”
然后……孩子他妈就啥也不管的睡着了。
徒留欲望被吓没的孩子他爹,睁着眼睛到天亮。
斐安逸纠结了一个晚上,萧文然一睁眼就是一对甚是憔悴的熊猫眼,顿时哈哈大笑:“孩子他爹,早安!”
“怎么……就有了呢?”斐安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,纠结的眉毛都快挤到一块。
萧文然揉了揉斐安逸俊脸,这个消息她最想告诉的就是他,也因为这个突然而来的孩子,才平息了心中的焦躁,脸上不禁露出温柔的消息:“就是你想的那次。”
太子妃董澈的生辰那天,萧文然既生气又无奈的那一次,孩子他爹把孩子他娘给忘了的那一次。
特么的!萧文然只要想起孩子来的有多憋屈,她就特别想将他爹拖出去打两顿消消气。
“所以!近来孩子他娘若是有什么暴脾气,希望安逸你这个孩子他爹,能够多担待担待。”萧文然扯着一个恶劣的笑容,嗲嗲的说道。
斐安逸:“……”天作孽,犹可活,自作孽,不可活……善哉善哉
萧文然却没空多折腾斐安逸,孕吐是一种特别折磨人的事情,她本来就不胖,最近可谓是吃什么吐什么,更别提什么回家的事情了,前三个月没满,她是别想赶路。
有人说一孕傻三年,萧文然经常性的智商堪忧,可一旦她智商在线的时候,就是斐安逸叫苦不迭的时候。
午后阳光明媚不晒人,萧文然靠在躺椅上晃荡,嘴里啃着甜甜的葡萄,突然询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。”
斐安逸顿了顿,才回答:“你从西云城内突然搬离到了城郊的那个时候。”
萧文然给斐安逸也塞了一个葡萄,有些纳闷:“为什么那会突然想起来了?”
斐安逸静默片刻: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萧文然沉默,她不知道斐安逸那会是什么感觉,不过想想她自己以为与斐安逸要永远分别的时候,心情也不见得多美妙,估计那种感觉是差不多的。
“关键的时候来了,那你为什么没有立马回到我身边,你应该知道我派了暗卫保护你,你若是询问了,暗卫不会不回答。”保护斐安逸贞洁,坚决不能让他匍匐在乐阳公主的脚下,这便是萧文然那会的命令。
斐安逸:“……”女人的难缠度,就跟被蟒蛇卷成夹心饼干一样无解。
“我得知了成王与乐阳公主之间的密谋,就想取走乐阳公主手上的虎符,进而控制逼宫的走向。”斐安逸如实解释道。
萧文然啧啧两声:“可惜西凉城的守卫,直接被皇兄派遣来的细作策反,大开国门,放进霄云国之人,到达金夏皇宫中的士兵,皆是霄云国自家人。”
最后说明了一个问题,斐安逸的潜伏压根木有用,萧文然哼哼几声,喟叹一声:“皇兄英明神武,料事如神,吾皇的光辉照耀着大地。”